“你说什么？”
“什么？”
两人同时发问，表情是一样的困惑。
话已说出口，沈群便叹了口气坐回沙发，默默点了一根烟。
书房里一下变得安静，只能听到男人近乎颓败的抽气声。
沈莞莞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浑身散发着难以掩盖的颓然和疲态，在她印象中沈群一直都是那个意气风发稳重自信的男人，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落魄。
直到一根烟抽尽，他整个人仿佛也恢复了状态，“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皎皎还有别的亲人。”
他有些自嘲地开口，看了沈莞莞一眼，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不管怎么说，莞莞，你去道歉总不会错的。”
“你想说什么？”黎薇有些激动，“难道这次的事情是因为沈皎的亲戚回来了，想给沈皎出气，故意抢走我们的合作方？”
沈群没说话，表情却默认了。
黎薇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心里一阵发惊，不自觉地倒退了一小步。
“这怎么可能？”她看着沈群，“既然真的是沈皎的亲戚，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来找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更何况如果沈皎有这么有权势的亲戚，当年白洛伊就不会被...”她意识到不对，急忙咽下嘴里的下半句话。
“他们一家常年定居在海外，她的资料，也是被刻意改过的，”沈群表情不知是悲是叹，“这么多年，我竟然对她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