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知道了。”
一路大风大雨,到了家,他开了车门,依旧是一手抱初蔚,一手撑着伞,直接进了卧室。
初蔚拿起一旁木架上的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都湿了。”
“你没湿就好。”
初蔚圈着他,让他坐在沙发上,很温柔地给他擦着潮湿的头发,和湿了一大片的肩膀。
“傻瓜,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就只是还人情,我不会和他发生什么,我分得很清,我不会用感情去还欠他的,对他对你都不公平。”
第二天,贺闻远陪她一起去住院部,初蔚先去看了许嘉衍。
“感觉怎么样”
许嘉衍语调里是藏不住的兴奋“没有特别的感觉,有一点灼痛。”
“嗯,这都是正常的,因为眼部有刀口,每天都要乖乖换药,也不能拿手去揉,知道吗”
“你真拿我当孩子了”
“你可不就是孩子吗”
两人照例拌嘴,眼睛即将复明的许嘉衍,又恢复了往日活泼的性格。
初蔚感到很欣慰。
出了许嘉衍的病房,她和贺闻远一起去夜煊的病房。
到了才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
初蔚的心往下一沉,护士走进来道“贺总,初医生,这位病人留了一封信,连夜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