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这一天出城的马车还真不少,一直等到下午,还是没见到不对的地方。
而就在林园萎靡不振的时候,顾行止已经注意到那辆马车的不对劲了,距离的远近并不妨碍他听完了前面的所有对话。
见那士兵挥手不耐的道“走吧走吧”,他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他的站位使得马车没法离开,为了不被引起怀疑,那马车夫没敢强行绕开,毕竟顾行止的眼神一直就放在他们这辆车上,明显就说明着还要问一下才行。
虽说如此,但张常彦却没什么紧张的,他不认为这些士兵能识破他们。
那士兵平日和顾行止也说的上几句话,这会儿见他问了,也就答道:“这马车上坐了一个有传染病的女人,咱们还是离远一点,免得被传染上了。”说着他脸上还露出了几分嫌恶。
“哦~”顾行止看着马车夫那张衰老的面孔若有所思,对士兵道:“那你往后站一点。”
既然人家怕了,他只是不好让人顶到前面去。
用手中的长木仓敲了敲马车,简洁利落的四字:“下车,检查。”
张常彦凑上去对顾行止讨好的笑笑,把之前给士兵说的说辞再说了一遍:“长官,我这闺女是真有传染病,要是传染了就是我的罪过了。”
马车内配合的响起两声咳嗽。
顾行止用长木仓挑起车帘,里面脸上两团高原红,嘴角一颗大痦子、喉结凸出的‘女子’侧坐着咳的天翻地覆,然后又冲他抛了个媚眼,视觉冲击有点强。
有点想吐。
顾行止沉默,后退了一步,然后一挥手,“把他们抓起来。”
遇到嫌疑人物,士兵也顾不得说出这话的是一个和自己同级别的普通士兵了,一起涌了上来。
而离城门不远的人群看这边打起来,也赶紧掏出兵器冲了过来,顾行止勾起嘴角,和这些人缠斗在一起,长木仓他以前没有用过,也就来衙门了才试着练起来,如今倒是耍的有模有样的。
但其他士兵可就没多大能耐了,这些前朝反贼的武功确实比他们要高上很多,下手也毫不留情,顾行止已经听到几声惨叫了。
受伤的士?��啵��厶�螅�匀徊焕�谧约旱慕���诵兄褂行┎荒偷闹辶讼旅纪罚�磺购莺荽蛟诖展�吹恼懦Q迨滞笊希�庸��粝吕吹慕#�址善鹨唤盘叩恼懦Q宓乖诘厣希�妒俏孀判目谂啦黄鹄础?
使剑的顾行止威力明显要大的多,反贼们见势不好就直接往城外逃,刚好他们就在城门口,距离近,大多士兵都是拦不住他们的,也没想过要用命去拦。顾行止的行动被秦远给拦住了,秦远也就是刚刚坐在马车里冲他抛媚眼的男扮女装的男子,他是这群人中武功最高的。
顾行止也没想过暴露自己全部的实力,至于人跑了,跑了就跑了,反正他逮住两个就行了。
将剑搁在秦远的脖子上,胜负相当明显,顾行止示意几个士兵过去把人绑起来,而已经疼晕的张常彦自然也是这般待遇。他看了看,大约有六七个士兵身上都受了伤,血流不止,倒是没有人员死亡。
顾行止从怀里掏出两个药瓶扔向其中两个受伤的,被对方一把接住,“治伤的药,你们都自行处理一下。”
这时候,听到消息的谭永义也过来了,欣喜于人真的被抓住了,要知道这伙子前朝反贼每次可都机灵的很,王爷都训了他好几次办事不利了。
了解了情况之后,谭永义便示意把两人压上,道:“受了伤的大家先回去抹点药,其余人继续守城门。”
“等等。”秦远叫道。
押解他的人暂时停住,他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顾行止,“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破绽的?”明明他们就要成功了,张常彦的易容感觉也不错啊。
顾行止面无表情:“因为你太丑了。”而且一看就不像是个女的。
秦远:???
而林园也在懵逼中发现自己错过了最佳出场时机,暗自懊恼不已。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