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床也是没有!”
“呦呵,嘴比你刚才的x儿还硬。”
沈游竹笑着用手抓了叶虔一把,叶虔赶紧往后躲,躲完之后一把攥住沈游竹的手腕“哎你要这么玩儿,那我也不客气了……”
“嗯?”沈游竹挑眉。
“之前沈筱可给我看的那张照片上和你同框的那个男生,你怕是也没少幻想过吧你,”叶虔抓到了话柄之后气势明显就上来了,恨不得骑到沈游竹的头上去,跃跃欲试地坐起身来跨着沈游竹就坐上了,“要我说,都不只是幻想了吧!呵,我说你刚才动作怎么那么熟练,指不定和几个野男人练过几次了你个臭流丨氓。”
“多新鲜呢少爷,”沈游竹被逗的都笑出声来了,也不反抗,任由叶虔把自己当坐骑,“这东西自己拿自己都能练手了好不好啊。”
“哦那我懂了,所以他还是你的幻想对象,方便你自己拿你自己练手。”
“什么乱七八糟的。”
“心虚了吧。”
“……”
“叫声爸爸我考虑原谅你。”
沈游竹被叶虔搞得完全没脾气,一翻身直接把叶虔压在了身下,两只手快速地擒住了叶虔的手腕吻了下去。
叶虔并没有反抗,之后稍稍动了动手就感觉沈游竹将他被擒住的手腕松开了。
叶虔一手搂着沈游竹的脖子微微抬头迎合着沈游竹的吻,一手顺着锁骨一路不客气地向下疯狂走位。
“哎,”没成想到了半截就被沈游竹给截住了,“拿我当老黄牛了怎么着,累死拉倒。”
“累死你就想不了别人了。”
“费那劲干嘛,你答应我和我在一起,什么事都解决了……”沈游竹一只手撑在叶虔的耳边,一只手攥着叶虔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从此以后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了。”
“可是如果……我不答应呢?”叶虔的手心有些发凉,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
说来也是奇怪,在春季赛总决赛的赛场上都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心理素质,到了这会儿居然会怂得像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学生。
还是一个要跟博士后老司机死磕到底的小学生。
“不答应……”沈游竹笑了,轻轻在叶虔的唇上留下了一吻,“其实我也不会想别人了。”
“那我答应不答应还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沈游竹乐了,而后还寒趴在叶虔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叶虔的脸瞬间就更红了,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对着沈游竹就砸了一下。
“不要脸……”
胡一尧的手术是在第二天下午三点钟,胡一尧的父母这两天一直都在医院里面陪着,实在乏得不行了就从医院旁边的一个快捷酒店休息一下。
胡一尧的父亲是老来得子,今年都已经六十三岁的高龄了,队里面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一个情况,所以几个人也琢磨着去医院说不定还能帮衬点什么。
到了医院找到了胡一尧住院的病房之后,明教练敲了两下门就走了进去,正看到胡一尧坐在床上看手机,父母都没在身边,也不知是去干什么了。
“教练?”胡一尧看到乌央乌央地进来这么一大帮人眼睛都瞪圆了,一脸诧异,“你们怎么……”
“行啦你就甭瞒啦,”彭湃对着胡一尧抬了抬下巴,把大家一起买的两个大果篮和两箱牛奶放到了一旁,“我们又不是傻子,还想瞒多久啊。”
“……”胡一尧看了看明教练又看了看彭湃,“其实我也压根没想瞒……就是觉得……”
“觉得我们会担心你,”彭湃抬眼,摆摆手,“放心吧,我们一个个心大得很,一点都不带担心的。”
“呵,也不知道谁前天因为这事儿还跟教练发了通脾气。”
胡一尧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彭湃的谎言,搞得彭湃一脸尴尬地揉了揉鼻子,不吱声了。
“哥,你这个手术疼不疼啊,有没有风险啊……”裴虹在旁边问。
“医生和我说风险不大,不过术后恢复的时间可能会久一点……”胡一尧说,“不能久坐不能干剧烈运动,我倒觉得像是得了富贵病似的,吃喝拉撒全能有人照顾。”
“胃好点没?”沈游竹问。
“好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来知道得了这病之后给我吓的,当天输完液其实就不咋疼了。”胡一尧说着还揉了揉肚子,“哎大小姐,我看你上场比赛又没上啊,和我一样躲清闲?”
“嗯。”沈游竹笑了笑。
“si刚夺冠双c就一起组团下岗养老,多好,”明茂忍不住在旁边哼了一声,“还好我们裴虹叶虔两个人争气,要不季后赛都甭想了。”
“叶虔昨天那场比赛我看了,第二场的亚索厉害惨了,”面对自己的接班人,胡一尧丝毫没有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是我我肯定不敢掏的,生怕背锅呢。”
“没有……”叶虔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摆摆手,“其实就是中单打习惯了。”
“挺好的,看到队伍没因为我的原因状态下滑我心理压力也能稍稍减轻点,”胡一尧长舒了口气,“一切交给叶虔,我就安心养病了。”
“你也别太闲着了,今天做了手术,队里得把你的情况发个公告,你自己也得发个声明,”明茂说,“不能一直让叶虔背黑锅,没招谁没惹谁的,被追着黑了好几天了。”
“我知道,”胡一尧叹了口气,“其实早就应该发的,许经理一直说再等等。”
“也不能怪许熠琛,他有他的顾虑,”明茂推了下眼镜,“等你病好了能下地蹦跶了,千万得记得请叶虔吃点好的,记着了吗?”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