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抱了一壶酒,笑眯眯道,“或许过两日就会分别,相逢一场,也是缘分。”说着让一旁的安瑶给几人倒了酒。“今晚敞开了喝,不要浪费,这酒好得很,又烈又纯。”
安瑶一个个慢慢倒了酒,到周锦言时,怕他醉了,只倒了一小半,给别人都倒了满。
周锦言面前的小碗被倒了小半碗,有些好奇地端起来舔了舔,被辣的伸了伸舌头。陆晚澜目光没有离开他的脸,见他这般小动作,眼底的笑意更甚。差点忍不住伸出手摸摸他的头。
沈琢目光看了眼安瑶,又按捺下心思,筷子夹了羊肉放在汤锅里仔细烫着,烫好了羊肉又放到周锦言的盘子里。
“沈公子和周公子关系真好。”安夫人看了笑道,“看起来像是亲兄弟呢。”
“我们不是兄弟。”沈琢摇了摇头,心道自己也不想做言言的弟弟。
“是吗关系真好。”安夫人随意道。
“我与言言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沈琢语气带了些笃定,“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相比的。”
听了这话,陆晚澜面色暗了暗,随即又恢复原样。
安瑶看了看沈琢,又看了看周锦言,目光落在周锦言身上没有移开,见周锦言似乎对一道点心很喜欢,小心地用手慢慢推到周锦言身边。
安夫人筷子顿了顿,随意又慢慢吃着。只是目光多了些复杂之色。
老安什么也没有发现,吃着涮羊肉喝着酒,很是自在,端着酒敬着周锦言,语气也多了些飘忽,“周公子久仰大名了来我老安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啊喝完”
这酒水浓烈,酒香醇厚,比起京都小玉壶装的酒水烈了百倍,周锦言刚刚只是添了一口都觉得浓烈,更不要说喝完这半碗。
伸出手想要端碗,不想身边一只手将这碗端了过去,周锦言顺着这手看过去,正看到沈琢端着碗,垂着眸眼将碗中的酒水全都倒了自己的碗中,一饮而尽。
“言言酒量浅,我替了。”沈琢喝完酒水依旧脸色正常,完全没有半分的异样,说话也十分稳妥。
老安看的目瞪口呆,“这、这”身边的安夫人狠狠地用手肘戳了戳老安,心道这京都的贵公子即使喝酒也都是小盅一小口一小口,哪里都像老安这样的乡村野夫一口闷下去。再说那周公子,明眼看出来是被千宠万宠的,谁敢灌他的酒。也只有老安这样没眼色的敢这样敬。
“沈公子真是好酒量啊。”安夫人笑着,“来来来,吃菜吃菜。”
周锦言又看了看沈琢,见他丝毫没有醉态,面上也没有半分红晕,手脚也很稳定,心道沈琢的酒量倒是不错。
等吃完了晚饭,老安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安夫人连忙扶着老安回了卧房照顾,安瑶也咬了咬唇回了房间。
周锦言随着沈琢回了卧房,沈琢脚步不乱,伺候周锦言洗漱沐浴,又仔细给他换了亵衣。以往日毫无不同。等沐浴完,沈琢定定看了几眼陆晚澜,立即去一旁遮挡浴桶处,推了一个屏风过来挡在两床之间。
陆晚澜
不远处的灯火昏黄,周锦言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身边又挤上来一个灼热的身躯睡在他身边。只是没多久又下了去。周锦言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沈琢去了哪儿。
屏风另一头,陆晚澜疑惑道,“你想干什么”下一秒闷哼一声没了声音。
周锦言一惊,坐起身看着屏风,就看到沈琢十分镇定地从屏风后绕了回来,周锦言睁大眼,“你做了什么”
“点了他的睡穴。”沈琢冲他笑着,似乎心中这下才放下心,忽然话多了起来。语气多了几分欢喜,迅速地上了床,一把将他抱住蹭了蹭,“言言”
周锦言
“你怎么了”周锦言微微推开他看了看他的脸,看见一片灼热潮红。酒意似乎一直推迟到现在才发作,口中呼出的满是酒气。
“我没事。”沈琢靠的更近了,两眼亮晶晶的。“言言,我上次说的是真的,我也有。”他一直耿耿于怀,更害怕周锦言又盯着陆晚澜看,干脆直接挡起来。
“有什么”周锦言觉得醉酒后的沈琢莫名地有些危险,往后缩了缩,被沈琢一只手捞了回来。
“有腹肌,还有胸肌。”沈琢拉着他的手就往身上放,眼睛泛着灼灼的光,“你可以摸摸”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