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喜欢的。有子弹吗?”gian问。
g递给他一盒子弹“rio说了,发射子弹是最低级的用法,你回去……好好探索。”
gian“……???说的这么不清不楚……哇我开始好奇了。”想也知道giotto肯定不会拿不咋地的东西来糊弄他。
gian身后的马车窗帘被拉开,长相出色的青年和少女——朱塞佩·托斯卡尼尼和玛尔塔从里面探出头,提醒gian时间。
gian嘴上答应,磨磨蹭蹭地不肯动脚。
g难得给了充足的耐心,原地等gian犹犹豫豫地把话说出口“要不、要不你们还是交个女朋友吧,人家科扎特都来信说结婚了……”
……什么鬼,g对准gian的额头就是一个爆栗。
gian吃痛地捂着额头振振有辞“我说的哪里不对了,让人知道彭格列boss兼守护者一帮单身汉没有一个有女朋友,丢不丢人!”唯一一个有的现在也没有了,眼看着是要孤独终老。
“找个好姑娘照顾你们,我也放心点。”
g对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鬼老气横秋的语气哭笑不得,同时为giotto叹息一声。他还没开窍。
gian还是没忍住问“其他人……有什么话给我吗?”
g又点燃一只雪茄“你和rio说了几天几夜还不够啊?……还有他们几个,阿诺德和斯佩多不提,蓝宝还在赌气,纳克尔让你注意身体,雨月说让你给他写信。”
至于g自己,他猛地揉乱gian的头发,含糊道“混不下去就回来,听到没有?”
“怎么可能。我都二十五了,您还把我当小孩?”gian哭笑不得地戴好帽子,跳上马车,使劲向g挥手,“再见了,老妈子。”
马儿打个响鼻,车夫挥起马鞭,g愤怒地舞动拳头怒吼别叫我老妈子,车辙上洒下一串欢笑。
gian再回头,渐渐望不清g醒目的红发。
他就这样离开了巴勒莫,离开了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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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醉酒》
注270线(?),未交往前提
彭格列屹立百年不倒的威严宅邸中,正召开着觥筹交错的宴会。
然而,宴会的主人——那位格外年轻的彭格列教父却以不胜酒力的理由早早退场。
能在如此年纪坐上地下王国的王座,这样深不可测之人怎么可能轻易醉酒。
或许,另有要事,又或许,要找人密谈。
谁会是那个幸运儿?
在参会的客人心中,一旦提到[幸运]两个字,脑海中立刻浮现一张笑得潇洒不羁、英俊不凡的年轻面孔来。
giancarlo,被不少人在心中念叨的、又一位年轻的黑手党领袖,于美国发展势头强劲的cr:5的首领,的确正和彭格列十代目在一起。
……只是,彭格列十世也确实醉倒在他的肩头。
“喂,狱寺,还没到吗?”
gian问在沢田纲吉的另一边支撑着他的狱寺隼人。
“到了到了,就在前面,你都问五遍了。”狱寺隼人不耐烦地回答。
“……因为一直没到啊,我们明明路过不少房间,反正纲是boss,随便睡哪一间都行吧。”
“当然不行,十代目的房间是特制的安全房好不好。”
“……真啰嗦。”
从少年时沿袭的斗嘴习惯吵醒了沢田纲吉,他睡着时褪去人前的沉稳威重,过于年轻的嫩脸上染着醉意的红晕。青年意识不清地动了动头,毛茸茸的棕发蹭得gian脖子痒痒。
“gian桑……”他像在梦中呢喃。
gian从斗嘴中放柔语气“我在。”
“……麻烦、你了……”沢田纲吉难受地皱眉。
gian其实不是专程参加宴会的,刚好有笔生意要和彭格列谈。家里的四个干部恰好都有事忙,他就光棍地一个人杀到意大利来了。
谁知道某人这么大的人,居然还会被灌醉,强撑了半场宴会后才退场倒在gian肩膀上。
狱寺隼人和gian不想再打扰到他,默契地一路无话,总算将沢田纲吉送回房间中,安置在大床上。
gian替他脱掉外套、扯掉领带、解开扣子、脱掉鞋子、热毛巾糊脸后塞进被子。
狱寺隼人已经烧好开水,叮嘱他等沢田纲吉醒了就喂他吃解酒药。
“……我一个人留在这?”
狱寺隼人瞪他一眼“如果可以我当然想留下来陪十代目,但我还得回前头去。”
狱寺隼人在彭格列的地位和bernardo类似,都是干部笔头,即干部中的代表者、领头人。
宴会上首领不在,起码干部笔头要在。
gian好无奈,这也对他一个外人太放心了。
“行吧,bernardo和cho不在,我也懒得去和西西里的老头子应酬。”gian拽开自己的领带,放松地搬了一把靠背椅,坐到沢田纲吉旁边,“不过万能的死气之炎居然不能解酒吗?”
狱寺隼人微妙地偏移视线“……我走了。”其实是可以的,但十代目没用,这就没必要让某人知道了。
狱寺隼人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gian和昏睡的沢田纲吉。
青年睡得很安静,没什么发酒疯的意思,gian玩了一会儿手机,很快无聊起来。
他放下手机,视线转移到睡着的沢田纲吉脸上,不小心看入了神。
从意大利教父的角度来说当然是年轻得可怕,但和gian第一次遇见他相比,沢田纲吉的五官几乎已经脱去少年时的青涩和些许婴儿肥,显出好看的棱角来,又总有几分挥之不去的东方人的俊秀和温润。
……仅就容貌来说,和giotto越发像了。
这种事,只有纲睡觉时才能光明正大地想,不然马上就会被超直感发现。
好脾气的彭格列十世也不会生气,只是常常又无奈又有点伤心地望着gian,把他望到心软且不安。
gian伸出手,试图抚平青年睡梦中仍紧蹙的眉头。
他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呢?每天是不是过得很不开心呢?
有点担心。
他和纲认识十年了,一直都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最近却总是被回避谈话、有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感觉。真让人失落。
……
身体中的死气之炎无意识地挥发完酒精。沢田纲吉一身热气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妥帖地换上睡衣了。
他撑起上半身,温柔地凝视床边靠背椅里、已经仰面睡着的gian。
他转了转手上的大空戒指,明明室内没有第三个人,却好似对话一般含笑应和“真的、很没防备。”
“也很可爱。”
沢田纲吉停顿了一下,黑线地对空气说“等等啊,rio,别做这种为老不尊的事情啊……!”
“……什么叫难道我不想……”
“……当然也、也不是不想……”
“……等、太犯规了,rio!这样我可不会置之不理!”
沢田纲吉眼神一变,前倾身体,双手扶住靠背椅的把手,飞快在gian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简直用尽一生的克制力,才没有直接夺去他的双唇。
沢田纲吉收回身体,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居然真的做了。”
“……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gian桑。”
他放下手,温柔万分地看向gian,好像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般轻轻笑起来。
声音仿佛和空气中另一个人重叠。
“好期待。”
此时,距离gian装睡被拆穿,还有3秒。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