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会穿上最华丽的衣服,将胡子刮掉,把自己收拾干净,才会去见她。
然后又会在每个夜晚被头痛折磨成披头散发的厉鬼,活一天是一天。
“你来干什么?”莱伯利抄起一个酒瓶就冲桑焰砸过去,“说了多少次,她想醒的时候就会醒了,你们都太烦了,总是来打扰她。”
桑焰没有与他计较,低叹了一声,说:“他们打进来了,你投降即可不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莱伯利癫狂大笑,“你真以为我傻了?我留着这条命干什么?让他们侮辱折磨?”
这些年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一开始那些国家还很畏惧他的疯子行径,后来慢慢团结起来,将家园被摧毁的愤怒化作动力去还击。而莱伯利却仿佛找到了乐趣一样,更加兴奋了。他杀的人越来越多,硝烟也越来越多。
桑焰淡淡问道:“你何必走到今天这样?当初奥斯兰和自由之盟联手,你和西科塞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你们可以直接从联邦里独立出去,从此不再受制于人,关上门安静过自己的,可你为什么要变本加厉?”
“是啊,哈哈哈为什么呢”莱伯利无力的翻了个身,像一滩烂泥一样靠在王座之上。他指着自己心房的位置,说:“大概是因为,我这里疼,所以也想让别人也疼。”
莱伯利抱着脑袋大笑,笑到眼泪流出来也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