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大步离开。这个家,终是只剩下乔母一个人了。
又过了几天,乔穗穗正照常在学校上课,下课时,同学们都熙熙攘攘的往外涌,突然,一个衣着寒酸的男人出现在教室门口,看见乔穗穗出来,笔直的跪在她面前。
“孩子啊,给爸爸一条活路吧。”
来人正是乔松番。
他是故意用这种装可怜的方式,逼乔穗穗帮他。
一时间,走廊上、教室里、甚至其他系的同学都挤着看热闹,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乔穗穗身上,不停窃窃私语,还有人拿出手机录像。
“哎,怎么回事?什么家庭伦理大戏?”
“不是吧,原来乔穗穗家庭条件这么寒酸啊。”
“啊,她是不是不管他爸爸啊?”
“天哪什么情况,哪有爸爸跪女儿的?”
“她穿的挺像样,看她爸穿的破破烂烂的,一股穷酸味,没看出来她平时挺会装啊。”
“咋办啊,要不要叫导员?”
乔穗穗听见周围议论的音量越来越大,眉头纹丝未动。
她淡淡的看向跪着的男人,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本以为自己会感到难堪或惊慌,甚至会难过,但她发觉自己什么情绪都没有。
如果乔松番私下找到她,客客气气的请她帮忙,她也许会考虑。但她太了解这个懦弱又奸猾的男人了,他以为用这种当众下跪的方式给自己施加压力,她就会直接带着他去见关维之。
乔穗穗冷笑一声。
人群后面的顾梦泽看见眼前的一幕,皱着眉挤到前面,用手挡住正在录像的同学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