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救过自己的命,哪怕是被他看见了自己的脚,楚溶月也不好生气了,还好心的给了魏予安一块帕子。魏予安不争气的捂着自己的鼻子,看着床上裹成一团严严实实的美人。
楚溶月惊恐的看着鼻血渗透了帕子,继续往外流着。
“你,你别害怕。”魏予安使劲擦了一把,用内力稳住自己。
“王爷可是进补太多?”
魏予安默默承认:“或许是参汤喝多了。”
楚溶月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王爷今后还是少喝点,参汤虽好,却架不住有人虚不胜补,”
虚,虚不胜补。本王身子很虚吗?身为男人的底线受到了挑战,魏予安一口老血卡在胸口,看着面前毫无自觉的人,打吧,舍不得,骂吧,怕出事。自觉面前是个祖宗的魏予安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
“对了,我那丫鬟呢?”
眼瞅着楚溶月又打算下床,魏予安忙拦住了她:“她没事,不过伤的有些厉害,正在养病呢!”
“是吗?我去看看她”楚溶月心急如焚,翠螺伤的如何?伤在了哪里?现在可恢复了?一大串担忧萦绕心头,楚溶月哪里还坐得住。
见着楚溶月这么担心,魏予安更坚定了不能让她知道消息的想法。
“乱跑什么!”魏予安假装呵斥“自己身子还没好,你那丫鬟若是见了你又是起来行礼,到时影响养伤可怎么好?”
说的,似乎也有道理,楚溶月讪讪的坐了回去,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哥哥答应的,说是让你在王府暂住。”魏予安撒谎不打草稿,毫不犹豫的拿了楚一墨来做借口。
“是吗?”一听是哥哥的话,楚溶月瞬间老实了,一点怀疑都没有,心安理得的揉揉肚子。
“我饿了。”
魏予安一颗心砰砰跳,这软软的声音真是...诱人犯罪啊!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当做使唤的了,魏予安屁颠屁颠的出门准备食物了。
出了门,魏予安吩咐人去拿吃的,顺便吩咐高丰:“去找个女的过来。”
身为王爷的一等暗卫,高丰可不觉得王爷是想要女人,第一时间透过现象发现本质,勇敢猜测“王爷是想找个人伪装成翠螺姑娘?”
“恩!”魏予安严肃的点了点头,小丫头太重感情,万一知道了真相说不得会伤心过度有损身体,还不如瞒的严实点,不叫她知道。
高丰觉得王爷简直是丧心病狂了。
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的慎王爷正端着香喷喷的饭菜糊弄小姑娘。
“真的,这是太医说得,本王可没骗你。”
楚溶月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又轻轻甩了甩:“没事啊!许是太医诊断错了。”
魏予安单手端着碗,一手在她手腕上按了一下,不轻不重刚刚好是穴道的位置。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楚溶月险些叫出声。
“看,疼了吧。”魏予安一点不心虚的收回了使坏的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饭菜伸了过去。
楚溶月可怜兮兮的捧着自己的手,乖乖张开嘴。眼圈红红的像只被投喂的兔子。
这副样子让魏予安忍不住狼性大发,拿着勺子的手无端有些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