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曦端起茶杯送客。
沈老夫人一脸不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身份说出去”
“你敢吗?”沈若曦反问,“就算父亲母亲知道我的身份,也只会怪你,而不会怪我!”
“好,好的很!等着你来求我!”沈老夫人怒气冲冲离开。
大婚在即,容景澜却一头扎进军营,不眠不休的操练,军营众人叫苦连天。
“人家都说洞房花烛夜,是男人三大喜事之一,但咱们王爷怎么回事,迎娶一个侧妃马上又要大婚,可每天都冷着脸!”
“是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再练下去,恐怕我就要废了!”
“还说呢,你们至少身体无恙,我这几日偶感风寒,还要加练,整个人快碎了!”
军纪严明,众人在容景澜面前不敢多说,但私下抱怨不断。
容行等人察觉到军营众人的情绪,小声开口,“王爷,后日大婚,咱们应该回摄政王府!”
“成婚一定要有新郎吗?”容景澜头也没抬,继续练字。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谁家成婚不需要新郎。
容行心中腹诽,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书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好一会儿,容景澜悠悠开口,“糟蹋本王真心的人,该如何惩罚?”
“这”
容行感到后背一凉,垂下了头。
“哼!本王倒要看看,没有本王这个新郎,那个女人又会如何!”
不是说靠自己吗?
那就自己成婚吧。
容景澜提着利剑走出书房。
身后的容行,悠悠叹气,“兄弟们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