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过来的是一架飞行平稳的摄像用无人机,紧接着是随跑围观的校友们,随跑的人都在传送带两边,为举旗和跟跑表演的人让开位置。
“现场为您直报,接下来我们看到的是,华夏语言文学的同学们,他们的口号是,“诗与远方,不如你在我身旁。”真不愧是文学系的同学,文采非凡。”
“接下来,近战学的要与华夏语言文学的进行交接,期待他们的表演吧”
近战学
易澜清和众女生看着一群穿着黑色紧身半袖,额头上缠着红色的布条,上面写着“必胜”两字的男生们跑来,个个眼神凶悍,手中还提着一木棍。
如果不知道这是运动会,还以为是约了要打群架的。
近战学举旗的是一肌肉猛男,身高压人,举的旗杆都比易澜清的粗长许多。
易澜清上前与其交接,感觉就像被笼罩到了阴影之下,两人正在交接时,只听男生们猛地一身吼,徒手撕开上半身的黑衬衫,露出有些傲然的胸部,腹肌腰身一览无余。
“啊”易澜清身后的两女生吓得差点叫出来,只有许渺渺摸着下巴低声嘀咕,“我去,比老娘胸还大。”
只见近战学的男生们双手持棍,齐刷刷猛地上前两步,一个跳步半抡劈棍。
女生们被吓得纷纷后退,围观的校友们还以为是节目,哈哈大笑。易澜清脸色一变,只见众男生又是一个虚步上拨,气势汹汹。
“对不住。”交旗的男生低下头来,小声说道,“教我们冷兵器的史教授要的,我们都不想挂科。”
易澜清咬了咬牙,将华夏语言文学的院旗往后一扔,许渺渺手忙脚乱的接住,“班花”
易澜清猛地一个徒手横劈,男生下意识用手中的院旗一挡,易澜清掌变爪,抓住男生手中略显粗长的院旗旗杆,把近战学的院旗从男生手中瞬间抽走。
引内力而出,易澜清持棍一个猝不及防的上拨棍,将近战学一排男生的棍棒上挑,齐齐露出腹部破绽。
把棍腰侧,易澜清一个转身,借助腰部力量,将棍平抡而出,狠狠击中男生们的腹部。
“我的天”周围校友惊呆了,眼睁睁看着一排男生捂着腹部一脸痛苦,“这节目也太夸张了吧”
许渺渺猛地反应过来,挥舞院旗,白梦苏带头,手中一转电光棒,开始第一段劲舞。
“打吗欺负女人的懦夫。”易澜清一手拖着近战学的院旗,缓步上前。
扛旗的男生忍不住一握拳头,冲了上来。
易澜清丢开院旗,向男生冲去,临近男生,灵巧的一个闪身,躲过一记拳头,转置男生身后,避过直播无人机,用身体挡住众人视线,一点男生中枢,阳灵泉穴,男生顿时腰背疼痛到无法用力。
易澜清一个扫堂腿,直接将男生翻倒在地。
整个过程速度极快,几乎是三四个呼吸的时间,男生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一手捂着腰,痛的额头直冒汗。
易澜清蹲下身去,假装扶人,解开男生穴道。男生站起身来,心有余悸的摸着腰,脸色青黑不定。
“做人,无论如何不能失了底线。”易澜清一脸严谨,“你懂吗”
男生看向一边热舞的女生们,表情复杂,重重点了点头。
女生舞蹈结束,围观的校友们纷纷鼓掌,易澜清与男生向四周鞠躬,假装这只是一场表演。
接过许渺渺手中的院旗,易澜清开始领跑,女生们欢快起来,在中间贡献了一段高难度的舞蹈后,终于到了下一个交接点。
前来交接的历史文化系,也是女生居多,持院旗的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
“大兄弟,我看好你哦,揍死那群混账玩意。”女生低声,眨眨眼睛,与易澜清完成交接仪式。
易澜清被一句“大兄弟”弄得哭笑不得,开幕仪式结束后,易澜清很快开始准备比赛。
运动会一共六天,易澜清要参加的三个项目,两个在第五天,一个在第六天。易澜清保持状态,不敢松懈。
“班花,不好了”易澜清训练一天,正准备出训练馆时,只见白梦苏哭的厉害。
“怎么了”易澜清心中一紧。
“渺渺姐和战斗系的一个女生打起来了”白梦苏抽噎着,“你快去看看吧”
“打起来”易澜清一蹙眉,“现在这么晚了,你们不该会寝室了吗怎么会在学校里打起来”
“我们参加了排球赛,我们今天一直在训练”白梦苏泣不成声,“渺渺姐根本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许渺渺确实说过排球赛的事,易澜清快步跟上白梦苏,站上传送带,现在已经有些晚了,传送带上没几个人,易澜清盯着眼前的白梦苏,心底却隐隐感觉不对。
“呀,呀呀”乌鸦的叫声从头顶传来,易澜清抬头,只见一只黑色的乌鸦盘旋在自己上空。
“班花,怎么了”白梦苏担忧的看着易澜清。
易澜清向前一步,突然出手,扼住白梦苏的脖子。
“呃啊”白梦苏被掐的说不出话来,拼命挣扎。
“你不是白梦苏。”易澜清面色冷酷,“你到底是谁”
细小的破空声突然传来,易澜清放开“白梦苏”,迅速闪身躲开,一只针剂扎在易澜清刚刚站的位子,缓缓流出药水。
“不要害怕,我只是来找你做个判定。”“白梦苏”转了转头,摸了一把脖子,“小伙子挺警惕的啊。”
“呀,呀呀。”黑色的乌鸦盘旋而下,站在易澜清面前,歪着头打量。
“这样说吧。”“白梦苏”咳嗽几下,声音变得粗哑,“我们执事,想见你一面,和你谈一笔交易,你觉得如何”
“我不认识你所谓的执事。”易澜清环顾四周,仅是刚刚片刻的功夫,四周的景色竟然有了变化。
这根本不是学校的传送带,自己一出门便进了对方的圈套。
能把一个学校的传送带不知不觉的换掉,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易澜清看清楚站在传送带上的几人,皆是穿着一身长袍,带着兜帽,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