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处理完小偷的尸体, 一转身不知何时, 身后站着两个男人, 他们立马出手, 却很快被制服。
“说, 你们是何人”齐牧野将对方的手反扳到背后, 如法炮制地将其压在墙壁之上。
“你们又是谁”那人反问。
李垚手里也钳制着一个,那人意识到不妙, 他们两个并不是李垚和齐牧野的对手,张开嘴便要大叫, 先将路人喊过来, 却被李垚识破了意图, 李垚一扭他的脖子,他便当场毙命了。
李垚冷淡地将那人扔到一旁,看向齐牧野手里的人,说“不说, 你就死。”语气之中有阴深的杀气。
那人不由抖索了一下, 心惊此人的手法狠厉利索,自己的同伴不说武功绝顶,最起码, 也算是很不错了,竟然在这人手下连挣扎都没有。
那人咬咬牙,还是说“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们是良民”
齐牧野嗤笑“良民良民会杀人吗”掰着那人的手又是一紧。
疼得那人冷汗直冒, 那人见状是逃不过了, 便打算鱼死网破, 嘴微张,舌间显露几枚银针,头一扭,便朝李垚射出
齐牧野还没来得及喊小心,李垚微一侧头,准确无误地闪过。
而那人心里一惊,想不到李垚竟然厉害到如此境地,李垚视线锁住他,令他不由感到毛骨悚然,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我说我说我们是准备参加太傅的寿宴”
齐牧野慢慢卸了他的一只胳膊,痛得那人冷汗直冒,脸色发白。
“参加寿宴之后,你们要干嘛有何目的说出来”齐牧野逼问。
那人痛得舌头都要捋不直了,含糊地说“我们我们要在宴席上刺杀丰安国使者”
李垚不懂古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古今的政治还是会有相同之处,他明白邻国来的使者要是在这国受到了刺杀,这两国是别想再建交了,再加上,他知道这个使者是萧正越,并且萧正越还是皇室,跟别人的国家领导人之一被杀了一样,随时都会引发战争。
齐牧野心中震惊,倒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计划,他显然跟李垚想到的一样,猜测塞漠估计是要引起两国的战争,这时塞漠再攻打延庆国,在两国夹击之下,延庆胜算甚小。到时候估计还是塞漠得到渔翁之利。
齐牧野问“这参加宴席你们可是还有其他同党”
“是是的”
齐牧野目光一凝,再问“你们说刺杀了从翼州而来的信史这是何意”
那人已经开始痛快地交代了“是上面交代我们击杀来盐京通风报信的人,以免翼州的情报传到盐京,先瞒着盐京的皇帝,这样可以先刺杀使者,到时候等情报到了盐京已经为时已晚。”
若不是翼州出了是事情,他们绝不会这样费心思地拦截情报,想到镇南候还在翼州,齐牧野眸子一沉,从腰间掏出匕首,狠狠地扎向对方的肩膀。顿时对方要惨叫出声时,李垚瞬间闪到他的面前,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巴,让他的惨叫无法出来,冷漠的眸子对上那双因疼痛而惊恐的眼神,那里面冰冷地倒映着那人惨样,眸子中对他的生命毫无在乎,宛如只是看一只蚂蚁。
等到感觉到对方不会再叫时,李垚才慢慢松开手,面无表情却极具威慑力地威胁着“我会让你叫不出声,但是必须痛苦地活着,交待出事情的全部,不然”强悍的精神力瞬间聚发,冲击着男人脑海,让男人的脸色不由白如死灰,脑里的一根弦瞬间断了
齐牧野在一旁,他的精神力也隐隐感受到了李垚那可怖的精神力冲击,虽然只受到了极小一部分的影响,他也能够撑得住,只是感觉究竟不是那么好受。
他这才知道,平时李垚用精神力锻炼他时,竟然还是“温柔”了的精神力,不像此时的精神力就像是张着利齿要将人一口吞没的野兽让人恐惧万分。
男人此刻什么都不想了,乖乖地交代了一切“我们是负责把翼州失守的情报拦截下来,以免盐京有所行动。”
听此,齐牧野大惊,翼州失守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