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抱怨“你不让我见你,你不准”
狼崽未能站在人的角度去思考,将军没责备他,比起逼迫他去接受人情世故,不如花时间让他慢慢体会。
狼崽一顿抱怨,皱着鼻子,趁将军不备,趴在他身上沿脖颈轻嗅。
苗青羽犹豫,挡在背后的手鼓励地拍了拍,他抬眼观察观察萧意的表情,沿萧意的脖颈试探性的嗅起来。
将军无可奈何道“好好一只狼怎么成了小狗崽。”
狼崽咧嘴,露出尖白的小牙齿。
苗青羽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再露出尖牙,模样憨拘乖巧,俨然被驯服的姿态。
此时萧意只有一个念头想亲。
对完台词转眼过了凌晨,苗青羽收起剧本,耳朵薄红“叔叔,我送你出去。”
萧意掌心微微按着不准他动“好好休息。”
“那晚安。”
“需要晚安吻吗”
“”
苗青羽现在认为和萧意的每一句对谈都是一门学问,把人送到门外,对方还是吻了他的额头。
在丘古停留半月有余,苗青羽再次见到肖拂。
肖拂不知道走的哪条门路,对接上戏中一个配角。他今天进剧组,饰演的角色是个男妓,没有名字,外人只称红衣公子。
红衣公子道敌军将领烧了他们的村子把他抓去当俘虏,一场胜仗后便为将军闻连所救。
为报答恩情,红衣公子微微使了苦肉计,念他无家可归无父无母,将军一并将他带回城,留在将军府先找大夫看病。
狼崽与这名柔弱的男妓两看两相厌,趁将军不在,想方设法捉弄地捉弄他,他在示威,宣告将军是他的,地盘也是他的。
不出三日狼崽在府中对男妓大打出手,下人拦都拦不住。彼时狼崽已经有了名字,是将军替他取的,唤做闻乐。
闻乐虽厌恶男妓,下手却知分寸。他心性纯正,对人只有厌恶与喜欢,男妓用将军挑衅,他必然上当。与男妓动手时将军碰巧回府,听下人说闻乐在欺负带回来的公子,将军头疼赶去,旁人只见闻乐把红衣公子按在墙上不准对方挣扎,却没看清红衣公子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他尖利的指甲刺进闻乐肌肤。
这场戏导演没让他们借位,实打实的真打真拍。苗青羽按着肖拂是真,肖拂掐着他腰上的肉也是真。折腾来折腾去,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这场戏对完,导演让他们下去休息,开始转场。苗青羽皱眉,手一直摸着腰侧的位置。
小助理把手上的大衣替他披好,临近十一月的气候转凉,他拍摄所穿的服饰轻薄,稍一不注意就要感冒了。
苗青羽翻阅今天的剧本,还剩一幕场景。他今天收工早,下午四点就带着小助理离开片场。两人去停车场取车时,停放在周围的一辆车剧烈摇晃,他们一愣,各自移开视线避免尴尬。
小助理好心建议“那个我们绕路”
吧嗒
车锁打开,车里的人看样子是完事了。苗青羽和小助理看着从后座走出来的人,肖拂身上穿的是刚才和他对戏的那身红色戏服,勾勾嘴角“我还不知道你们有偷听别人做爱的癖好。”
车上另一个人探出来看了看,捏着肖拂的屁股骂了句马蚤货。苗青羽不认识对方,对方似乎认识他“哟,明总的小表弟。”
小助理拉着苗青羽赶紧上车,小老人一样嘴里念念叨叨。他耳朵还是红的,苗青羽沉思,他突然开口“人的变化为什么会那么大。”
“啊,老师你在说什么”
他摇头,指节支在下巴闭目养神。
丘比特病了。
气温变化大,修尼告诉苗青羽他住的那块单元楼好多狗子都在生病,附近宠物诊所爆满,明天准备带丘比特去别家宠物医院看病。
苗青羽刚到酒店楼下,改口让小助理往修尼的住址开。
“我接它出去看病。”
两个月没陪他的狗子,现在狗子生病,苗青羽哪能放下狗子不管。六点半接到丘比特,金毛平时看到它会活泼的撒娇,此刻病恹恹的趴在他的大腿上,苗青羽叫它,才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看人。
苗青羽之前住的地方养宠物的人不算多,他牵着丘比特推门,接待厅中央站了个高大的男人,手里牵着一只身上像染了一圈圈牛奶的小土狗。
丘比特前一秒无精打采,它大声叫唤,牵小土狗的男人转身,苗青羽看看薛铖再看看蹲在他脚边的小狗,还没说话,丘比特挣脱开牵绳,跑到薛铖面前蹲下,看看人,剩下的注意力全被小土狗吸引去了。
和萧意的关系进入一种微妙的转变,我该打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