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园区里出不来也就算了,现在咱们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少不了抛头露面。”
“我和你们想的刚好相反,有了这些标志性的伤痕,咱们组建队伍对付园区,那不是活招牌吗?”
陈冰想的也没错,但我们更想她能正常地面对生活。
“陈冰姐,咱们身上不缺活招牌。你看看我的两只脚,没剩下几根脚指头了,这是猪仔们普遍经历的遭遇。
以后我就穿凉鞋了,让他们时刻看着,给咱们当活招牌。
断指比你和陆梓萱头上的大字,更能让他们感同身受。”
在我和刘冬的合力劝说下,陈冰总算是心甘情愿的,同意接受修复手术。
我们住在了吉布和吉琳的家里,这两天我和陈冰都很谨慎,枪不离身,窝在房间里不出门。
原本胆小怕事儿的刘冬,却一反常态,天天跟在吉布屁股后面。
吉布忙着给村民办丧事儿,他一个外乡人也跟着去参合,跟着人家哭,跟着人家回忆过去,还跟着人家上香、烧纸。
吉布去制毒作坊检查,他也有胆子去看了,一点不怕被抓进去当小白鼠!
刘冬的表现很奇怪,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我和陈冰提醒过刘冬,不要到处乱跑,他却不当回事儿,说跟着吉布老大啥事儿都不会有。
说了两次刘冬不听,我们也不再管他了,腿长在他身上,我们也管不了。如果真出了事儿,那也是刘冬自找的,赖不到我们。
第三天,吉琳带着两名泰国医生,来到我们房间。
医生拿来简易手术器具,把房间的床铺周围消毒,开始给陈冰做手术。
泰国医生的整容技术高超,陈冰布满伤痕的右脸,在医生的巧手下,用猪皮线做了重新缝合。
原本凹凸不平的脸颊,看着平整多了。
两个医生一个给陈冰处理脸颊伤痕,一个给她处理额头烙印。
虽然额头的烙印面积比较大,但却比脸颊上的伤痕好处理。
直到医生处理好我额头上的烙印,美容缝合陈冰脸颊的医生,才刚刚缝合完陈冰的伤口。
医生留给我们一堆药,叮嘱吉琳告诉我们怎么服用,便离开了。
吉琳转述了医生的话,幸好我们的疤痕没有超过半年,容易恢复。要是半年以上的疤痕,做修复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陈冰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恢复,没有见到刘冬。
当我们脸上消肿后,再次见到刘冬时,却发现这小子,又成了滚瓜溜圆的小冬瓜。
这家伙看起来心情极好,在村子里,不论男女老少,他都能跟人家说上两句话。
听吉琳说,他还跟村里的一个寡妇勾搭上了,竟然有一天晚上没有回来过夜。
我和陈冰追问情况,这家伙死活不肯说。这方面刘冬的嘴巴,是进口阀门,滴水不漏。
他只说他和吉布去给村民办理丧事的事儿,说他们村子里的规矩多,讲究也不少,有些程序跟国内相似。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办丧事,要载歌载舞。年轻人的丧事,则要安静办理。
最后,他们办理完全村的丧事,吉布还安排了一次全村的长桌宴。
几场丧事办下来,时间也过了十来天。
在我们做完手术的第十五天,吉布带着一身喜服,来找陈冰。告诉我们,明天就是他和陈冰结婚的日子,让我们做好准备。
此外,他还告诉了我们一个好消息,说是送给陈冰的新婚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