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莹手在腹部轻抚:“我刚摔倒那会后腰和肚子痛吓坏了,然后跟着我的两个小丫鬟把我扶起,回到屋里我急怕,然后去查看,当时看到亵裤上有点血,当时吓得心都颤,好歹府医来得快,当时就给我灌了保胎药,第二天一大早夫君又请离开太医,已经没事了,稳妥让卧床。”
王昭云笑着她蜡黄的小脸,小声嘟囔:“上次我给卿卿过来就给你说让搬出去,你犹豫不定,早搬出去不用遭这一遭罪。”
陆婉莹脸有点僵,当时她考虑太多,担心分府让卢景怀出去让人诟病,没承想现在还是走到那一步。
程卿卿给陆婉莹拉了拉衾:“不说那些,现在搬出来了就好”。
陆婉莹握住程卿卿的手,她想到卢景怀昨回来说的事:“太子妃,我听夫君说朝堂上有人提出太子的子嗣问题,给陛下上书要给殿下纳侧妃。”
程卿卿还不知道这个事,裴陌尘没有跟她讲:“殿下没跟我说,我能想到这个情况。”
太子,帝王,娶妻纳妾都是国事,朝臣盯着他身边的女人,除了为基业继承,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的利益,都想插手他们身边的女人而分享既得利益。
王昭云性子急立马眼睛圆瞪:“卿卿,你怎么办,总不会再跑了吧?”
程卿卿逗地笑着摇头:“我能怎做,他答应过我,我也只有信他,他做得自然好,做不的也有做不到的办法。”
陆婉莹看着她的肚子:“卿卿你没有寻个太医给看看身子?”
程卿卿有一丝尴尬,小声道:“我成婚后一直在偷偷吃避子丸。”
陆婉莹和王昭云同时惊呼。
“啊!你竟然偷吃那个。”
“太子不知道吧?”
程卿卿摇头。
王昭云道:“卿卿吃那个很伤身子,你身子本就弱,别吃坏身子,影响生育。”
陆婉莹望着程卿卿,她们当初同样是寄居裴府的表小姐,同样因家世低微而在裴府谨小慎微地生活。
后来幸运同样算作高嫁,特别是她嫁进了皇子还是正妻,按任何一个世家女子,能有这样的姻缘,必然会觉得很满足,首要想到的便是适应新的身份,站稳脚跟,而她竟然直接跑了,还吃避子药,她忍不住劝:“太子妃,你不要再吃药了,女子有了孩子,才算在夫君站稳脚跟。”
程卿卿瞧她们紧张的,朝她们一笑:“药我已经不吃了,也不过才停十来天,自然不会有孕。”
又跟她们解释道:“我吃避子药,在我看来婚姻是要男女相悦,想跟彼此过一生,而非是为了外在的一些因此,而有勉强在一起。还在应该是两人确定愿意相伴一生的锦上添花,而非让孩子成为婚姻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