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自小练舞,哪能躲不开一个行动不便带枷在身的笨拙男人,身子一扭一个转身就躲开了陈朴的攻击。
她看陈朴的眼神始终带着居高临下的嘲讽。
陈朴如何能受得了一个曾经被他践踏蹂躏的女人的轻视和欺骗
他见一击不成,便又冲了过来。
许霁川打开门,一脚将陈朴踢到角落。
看婉言的神情似有些惋惜,好像还没有玩够
许霁川:“”真是不好意思了,打扰您的雅兴了。
他道:“既然该说的已经说了,那我们走吧”
婉言两步走到陈朴的面前趁人不备,将一粒药丸给他喂了下去。
二人并肩而去,陈朴在他们身后发出痛苦的嘶吼的声音。
出来之后,许霁川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婉言道:“哑药。”
许霁川道:“其实不必那么小心,你并未提及殿下,以他的脑子应该推不出太子殿下的作用。况且你只是给他了一个诱惑,路是他自己走的,就算他告诉大理寺也无济于事,大梁律法没有一条能治你的罪。”
婉言唇角浮现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她道:“我并不是怕他说出去,吃了哑药,他心里再痛也发不出声音,想到他受剐刑的时候,痛到极致却丝毫叫不出来的样子,我就高兴。”
许霁川:“”绝对不能招惹眼下这人女人可怕起来,男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朝堂上陛下问陈斯斓道:“怎么,爱卿竟然见过此人”
陈斯斓不敢欺瞒,道:“五年前,这人曾经参加过月旦评,下官当时说他学养才气全无,难得文章中有浩然之气,才气学养易得,这浩然之气却难养,苦心读几年书必成大器。”陈斯斓身为国子监祭酒,过目不忘,难得他还记得五年前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的评价。
若是许霁川在此,也必然对此书生有印象,就是在同一次月旦评上,他被宗玉先生誉为“王佐之才。”
陛下听了陈斯斓对王子兰的评价,对王子兰的不满骤减不少,道:“爱卿,你所奏何事”
王子兰突然一言不和开始脱衣服
陛下皱皱眉,心有不悦。礼部的大臣按耐不住,跳出来,道:“御前失仪,成何体统”
那王子兰丝毫不理会,将外袍脱下来,将衣服从背部扯开,从里面掏出一张血书,跪地低头道:“陛下,臣代表千千万万学子,告吏部尚书李彦贞卖官鬻爵,借助职务之便,排除异己安插亲信的欺君之罪此为三个书院学子的联名血书,求陛下明鉴”
此言一出,举坐震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大梁的朝堂之前,山雨欲来,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已经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