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适是情场高手,她欲罢不能。
嘴被他堵着说不出话,她只能在他的身下挣扎嘤咛。沈适好像就喜欢听她这样子叫,怒气慢慢没了,转而温柔起来。
他娴熟的勾下她的内衣肩带,将内衣往下一扯。
胸前突如其来的温度让她哆嗦了一下,陈迦南扭捏着腰不让他得逞,嘴里逮着时机咬了他一下,沈适疼的松开了口。
他“嘶”了一声道:“属狗的?”
陈迦南胸前起伏:“知道就好。”
沈适情不自禁笑了,压着她又亲下去。那只手在胸上揉了一把慢慢往下探,在摸到底裤边缘那团软软的厚厚的东西时,眉头紧皱。
“不是早完了?”他问。
陈迦南趁他松口的功夫,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她的眼神里这时有少女得意睥睨的样子,沈适舔了舔唇,鼻子闻了闻她的味道。
他的声音危险:“玩我?”
陈迦南推开他,拉下衣服站好,才慢慢开口道:“真是对不起了沈先生,您要是实在忍不了的话还是去找你未婚妻吧。”
沈适冷笑:“我要是吃定你呢。”
“同归于尽。”她说。
“怎么个同归于尽?”
陈迦南眸子淡下来,下意识的拳住手掌。
“不结婚的话……”她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会让我给你生小孩吗?”
沈适被她这话弄得没了一点。
“吓到了吗?放心,就算有我也不会要。”陈迦南说,“如果这个也算同归于尽的话。”
沈适被陈迦南气到了,声音低缓:“你说什么?”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陈迦南自己也很纳闷,刚才的谈话推着她到了那一步,她下意识的就问了出来,纯粹只是想探探他的态度,不知道他是在生气哪一句。
于是她又试探了一次他的底线:“我也不想小孩生出来被人骂野种。”
沈适吸了一口凉气,冷着脸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像是憋了一股气没处使,别开眼一脚踢向洗手间的柜子,上面的东西都掉落了一地。
他甩手转身离去,门声很响。
陈迦南像被人抽了筋一样,耷拉下肩膀。她刚刚打了一次擦边球,不知道之前所有的功于心计是否付之东流。两年前离开她就知道,沈适或许早上了心。
为什么是或许,她也在赌。
她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撑着僵硬的身体走出了酒店,等了很久才打到车,一回到学校就躺下睡了,这一觉睡的很长很长。
醒来是在医院,入眼的是吊瓶。
她总觉的这是一场宏大的梦,怕醒来又闭上眼睛。视觉一消失嗅觉便灵敏起来,慢慢的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听力也清晰起来,门外走廊有医生说查房,还有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接着,听到一阵低沉的声音:“醒了又睡?”
那声音太过熟悉,陈迦南募地睁开眼。
柏知远俯身探向她的额头,点了点头说退烧了,又给她掖了掖被子,抬头看向吊瓶,再看了眼时间,拿起桌上的苹果削起来。
“知道为什么在这吗?”他边削边问。
陈迦南想了想昏睡前的事情,没有说话。
“低血糖又遇上高烧例假,你没感觉到不舒服吗?”柏知远这话像是责备,可语气却很轻,“不去医院直接回去睡觉像话吗。”
陈迦南鼻子忽然酸了,为这外婆式的的啰嗦。
她抽了抽鼻子:“谢谢你啊老师。”
柏知远叹了口气,抬眼看她。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柏知远问。
陈迦南眼睛颤了颤。
“你要永远记住。”柏知远说的郑重极了,“没有什么比健康和家人更重要。”
陈迦南抿了抿唇,目光淡下去。
“一个24岁的女孩子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柏知远说,“可是陈迦南,你还前途无量。”
那一刻,陈迦南的初衷久违的动摇了。
大概是那个傍晚夕阳很美,溜进来病房,有一束光落在床脚和柏知远的肩上,还有鸟站在树上叫,被子很温暖。
女孩子傻傻的问:“我前途无量吗?”
男人半哄的语气笑道:“从不虚言。”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下班要回西安,本来定于周六歇息一天,不介意的话现改于明天可以吧,周六晚正常更。我有时间写个剧场(不确定),感谢支持。还有柏老师的那句话“没有什么比健康和家人更重要”送给善良的所有朋友,要记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