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只想随口撒个谎,先帮钱曼丽渡过这关,不曾想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撒谎有我自己的意图,我出去一下午弄一个包回来,里面装着十万块钱,钱从哪里来的?
我说是我赌石赢的,他们不但不会相信,还会认为我的行为不当得来的。
可是我现在有些茫然,答应姨妈的钱怎么办?我不知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钱曼丽只是半夜来我床上呆了一会,我也没有对钱曼丽做什么,她还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会这样帮她,难道我对钱曼丽动情了吗?
师父墨青曾经特别强调过,“千手”可以用情,但是“千手”决不可动情,除非找到自己的真爱。
用情是为了达到自己某些目的而使用的手段,能使想做的事情事半功倍。
动情往往会深入骨髓,它会羁绊你的手脚,做起事来瞻前顾后,不能放手一搏。
所谓智者不入爱河,愚者为情堕落,特别像我这种有使命在身的“千手”更不能轻易坠入情网。
让我动情是钱曼丽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以及想和异性接触的懵懂冲动。
显然我属于愚者,此时我已经幡然醒悟,师父不结婚的原因,现在我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死丫头!你借钱给秦冠让他表哥看病,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我,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嘴那么紧你白挨一顿亏不亏?”
钱婶嘴里抱怨钱曼丽的不懂事,心里只怕也在怪我居心叵测,忽悠她的女儿,接着面露温色的从包里拿出几百块钱递给我说道:
“秦冠!快带曼丽去医院,伤口别感染了,到时候留了疤就难看了!”
我应了一声接过钱,扶起钱曼丽,小心的向电梯口走去,钱曼丽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爬的时候磕着膝盖了,一瘸一拐的依附着我。
钱婶追到门口,叮嘱我照顾好钱曼丽,有事给她打电话,表情异样的摇摇头,然后关上了门。
我和钱曼丽下了电梯来到铃木旁边,钱曼丽动作迟缓的坐在摩托的后座上,我骑上摩托钱曼丽顺势搂住了我的腰。
我不经意间余光瞟向五楼的窗口,钱叔钱婶站在窗口正看着我俩,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即便我俩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可我能向谁解释。
南方的气候,夜晚的风都透着一丝温热,钱曼丽温柔的把头枕在我的肩上。
她紧闭着双眼吐气如兰,也没有因为疼痛而呻吟,她似乎也在享受这短暂的温存。
说实话我内心已经在抵触她的渐渐接近,但是又无法拒绝她的温柔,遵守师父的教导原来是这样的难。
女孩自身的香气沁人心脾,就连她身上我讨厌的香水味也不是那么强烈。
她紧抱着我的双手,无疑增加了高傲处的紧密的接触,我感到背上一阵阵的柔软挤压。
随着摩托车的颠簸给我带来的别样的感觉,我似乎忘记了背黑锅的烦恼,钱曼丽的主动接触,我们俨然像一对情侣。
“秦冠!你怎么有那么多钱,是从哪里搞到的?”
钱曼丽附在我的肩头突然问道。
“我说是我赌石赚来的,你信吗?”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