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冠兄弟!想不到你有这样的身手,怪不得刚才在豹哥面前毫不慌乱,原来有绝技压身啊!”
“包曙光!你有些夸大其词了,刚才我也害怕,他们那么多人我这点雕虫小技也压不住,什么绝技,这个是我小时候用石子打鸟演变过来的,不一定有实战价值。”
我起身向前伸手拔掉柳叶飞刀,回到座位上用纸巾把刀身拭擦干净,又翻来覆去爱不释手的看一会,才把刀还于鞘内。
我不违心的说这三把柳叶飞刀我很喜欢,刀鞘包裹严实,不打开上盖你根本不知里面是什么。
戴在手臂上取刀也方便,藏在身上也不易被人察觉,理想的防身暗器。
师父曾经说过君子不夺人所爱,不趁人之危,更不可无偿占有,我还是把刀还给了包曙光。
包曙光一看我把刀还了回来,一脸的不乐意,端起酒杯走到我面前,问我有没有把他当哥们,是哥们就收下。
包曙光的盛情相赠之下,我只好点头,包曙光非要把刀给我戴在手臂上,不再和我纠结此事,我也只能任他戴上。
烧烤店老板的动作很快,一波就烤好四十串,分两盘端上来,包曙光几杯啤酒下肚,话匣子也打开了,趁着酒意分享了他曾经的故事。
他是鹏城土门市场土生土长的人,曾经也是富二代,人称“土门包少”,父亲经营着土门市场当铺、茶庄,来钱最快的行业。
土门包家曾经富甲一方,由于十五年前的一场变故,致使包家家道中落,日渐破败,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来。
苏干劲和他的境遇相同,他是木门市场苏家的二少爷,人称“木门二少”,苏家虽然没有包家生意做的大,但是却是木门市场的首富。
他们两家同时卷进那场变故,都是从富人变成穷光蛋,生活质量的落差,让他们不甘于命运。
这十几年他两个发小同命相连,结伴混迹于赌场,变卖祖上的家产靠赌博维持生计。
眼看自己的财产如日晒冰块渐渐化为乌有,仍旧在坚持,只为弄清那场变故的真相。
包曙光滔滔不绝的诉说着他们两家的事故,我有一耳没一耳的听着他们的故事。
我似乎什么都听到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去,但是一点都没耽误我喝酒撸串,一罐啤酒十几串下肚,我睡意来袭,实在扛不住了。
钱曼丽也是控制不住的打着哈欠,只有包曙光和苏干劲是越撸越来劲。
我看他俩的劲头不到天亮是不会收工的,但是随着啤酒罐也是越来越多。
他俩的醉意也是越来越明显,酒过愁肠的缘故包曙光喋喋不休的舌头渐渐地不利索了,肢体语言也出现了醉酒状态。
我和他们不同,他们三个明天都可以长睡不起,无时间限制的补觉,我还得回到钱叔身边报到呢。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给钱曼丽一个眼神,钱曼丽会意借口上卫生间,起身跟着我离开了酒桌。
“曼丽姐!等会我们就回去,不然钱叔发现我们在外面玩了一宿非生气不可,走的时候给他们一人留2000块钱吧,不管怎样算是有缘吧,能帮就伸一下手,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嘛?我也不想欠包曙光的赠刀人情。”
“嗯!我也正有此想法准备和你说来的,不料我们想一块去了!”
我和钱曼丽商量完回来后,包曙光和苏干劲已经趴在桌子上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