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还未回答,白问霖就道“他吗”这让元霄莫名有种无地自容的心虚感,也不知道白问霖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双重人格这件事的,他一直隐瞒得很好,临死也嘴严。元霄硬着头皮问“崽他怎么样了”
白问霖的面容显得更冷“很少出来。”
元霄应了一声,正打算坐起身,就被白问霖摁住肩膀,元霄这个内蒙大汉立刻被他摁回原位,后脑勺重重撞在他的腿上。
“别动,马上到了。”白问霖道。
“去哪”他又从白问霖身上闻到了那股雪茄的味道,很浓烈。
“吃烤全羊。”
元霄“”
“我不吃那个,别你让我吃点别的吧。”他很少吃羊肉。
白问霖俯首“你说梦话的时候,咬着我的耳朵说你要吃烤全羊,我就在纽约找了一个内蒙的厨师。”
“我不吃不吃,”元霄羞愧地说,“我肯定是太饿了,我说梦话不能信的,你把饼干给我吧,别喂了。”
白问霖把一盒海苔味饼干全给他了,这是刚从警局出来时,在便利店买的。白问霖甚至还记得他的口味。
吃了一顿中餐后,元霄被白问霖领回了他的顶层公寓。白问霖没有问他更多的问题,把自己的睡衣拿出来给他穿“还洗澡吗”
这间公寓在曼哈顿的黄金位置,顶楼,拥有巨大的落地窗,能俯瞰整个纽约城。
那张床是很冷淡的灰色调,看着松软舒适。元霄哪怕再累再困,也不可能脏兮兮的爬上白问霖的床睡觉。
“洗。”他拿着睡衣钻进浴室,一进去就震惊了。
里面好大,还有个大泳池很大的那种甚至有sa用的按摩床,各种奢华精油铺张地堆在柜子里,墙上挂着名画,元霄犹豫地心想应该是真画吧挂在浴室里,也太糟蹋了。
他出来时,白问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书,他鼻梁上架着一个很薄的眼镜,让他看起来像贵族一般儒雅。房间有许多盏昏暗的筒灯,沙发旁的落地灯是暖黄的光,温暖地映照在他英挺的侧脸上,使得他的棕发变成柔软的金色,影子在地毯上被拖长。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