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希望,魏辰风又有了动力,药吃的勤了,身体恢复的也快了。
也就四五天的时间,内伤便恢复了一半。本来司徒越打算再让他休养几天再启程,可是青州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说是羿军不理朝廷安抚,偷袭刺杀成王司徒赤,两军已经交兵,大战迫在眉睫
听到这个消息,司徒圣大怒,即刻下了圣旨,要成王大军全力剿灭暴民。
司徒越和闵青柔听到这个消息,便知道事情不好了。若是等到司徒赤将羿军全部剿灭,这件事就成了定局。
于是也等不及魏辰风伤势全好,司徒越便带着他急匆匆的出发去了青州。
而闵青柔在他们离开后,立刻开始着手派人调查成王府的事。
她知道成王府的总管刘德有一个坏毛病,酒喝多了爱乱说话。于是便让荣泰乔装打扮以套交情的名义去结识了刘德,并且带了一壶宫中御酒将刘德灌了个七荤八素,将成王府的消息套了出来。
荣泰回到齐王府,立刻向闵青柔回禀了一切。
“主子,都打听清楚了成王府如今也就珍妃和秦妃两位主子分庭抗礼,其余的侍妾女婢全都上不了台面虽然成王偶尔也会召幸,但奇怪的是,竟没有一人能成功有孕所以成王几乎已经放弃了用子嗣登上太子宝座的念头”
“哦,是吗”
闵青柔听了,心下有些狐疑,司徒赤正当壮年又不像司徒越一样体质虚寒,怎么会次次皆不中,老是没有子嗣呢
看来必定有人从中作梗轩辕无珍的嫌疑最大,她生不出孩子,必定也不愿意别人生下成王的孩子,她那小性子,阴毒的脾气她可是清楚的很
“荣泰,我让你打听的人你可打听到了”闵青柔想了想,突然问道。
其实关于成王府,她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是如今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那就是她的贴身丫鬟咏荷,这个丫鬟也是从她进府便尽心伺候,忠心耿耿,就如如今的缘巧于她一般无二。
只是不知道她死后,司徒赤到底将她怎么样了
“回主子,奴才也用话套了,可是关于成王妃和她身边人的事,那老东西口风却死紧,怎么也不肯多说一个字只含含混混的说成王妃下葬后,她院子里的人全都被遣散了那个咏荷也不知去向”
“不可能”
闵青柔脸色一沉,司徒赤绝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咏荷当初咏荷是亲眼看到司徒赤毒打她的,咏荷如果没有被杀人灭口,那么就一定被关起来了
可是司徒赤会将她关在哪里
地牢刑房家庙
不,这些地方太显眼了会很轻易被人发现。那么司徒赤到底会将咏荷关在哪里
闵青柔冥思苦想,可一时却想不出个头绪。她只得摆了摆手,对荣泰吩咐“荣泰,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是”荣泰躬身退出去,留下闵青柔一个人心事重重的紧锁着眉头。
不知过了多久,缘巧终于回来了,进门对闵青柔福了福身,道“主子,您交代的事都办好了奴婢已经去太尉府送了信,轩辕小姐也已经回复,说是愿意明日与主子一同去落云山礼佛。”
闵青柔闻言微微点头,道“好,快去帮我准备好一应物品,明日你随我去落云山。”
当然,约轩辕无暇只是幌子,她真正想约的其实是独孤倾南。
此刻,她如愿的在后山两人第一次相见的地方见到独孤倾南,心下才微微放松了一些。
“柔妃娘娘,不知今日叫倾南过来有何事”
轩辕无暇很聪明,知道闵青柔找独孤倾南一定有事,于是便在缘巧的搀扶下远远的避了开去。
独孤倾南望着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柔妃娘娘,心头一时涌起大片疑惑。
闵青柔望着独孤倾南迷惑中还带着几分戒备的模样,轻笑了笑道“今日叫你过来,是想还你一个人情。当日你在朝堂上帮我,我很感激。”
“柔妃娘娘不必如此当日我在朝堂上抨击吴庸,一时看不惯吴庸的作为,二也是答谢你为我和无暇隐瞒之情。算起来,我们已经扯平了”
“我帮你隐瞒和无暇的事不过小事一桩,相比朝堂政事实在不值一提不过我还是想冒昧的问你一句,为何你愿意帮我你应该知道,那件事牵连到了成王,一旦你帮我说了话,等于是跟成王反目,站到了齐王的阵营,你就不怕皇上判你个结党营私”
独孤倾南望了闵青柔一眼,缓缓道“结党营私朝中迟早是派系割据,皇上又岂会不知他若忌讳这个,当初就不该围场选秀,以储君之位为奖赏鼓励三王为皇室增添子嗣这其中本就掺杂着利益争斗,谁又能说出什么”
“即便如此,你该帮的也该是成王才对,毕竟你姐姐是成王妃,你为何不理亲疏远近,反其道而行”
闵青柔又问。
其实她也猜到了一些,独孤倾南是受她影响。当初她还是成王妃时,对成王司徒赤的好多做法都不赞同,甚至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