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ss=&ot;ntentadv&ot; 只是也不知怎得,水溶觉着可卿眉宇间的媚意似乎比以前开了许多,昨儿个排解一二,念头已然通达,不应如此,难道这是错觉?
由不得多想,面对佳人的问好,水溶和煦道:“可儿,你我之间不需如此多礼。”
都耳鬓厮磨数回了,的确不应该多礼,礼多反而见外了。
可卿闻言玉颊抹上清晰可见的嫣红,目光盈盈的睃着水溶。
王爷也真是的,私下喊喊也就是了,怎能在自个父亲面前喊自个的乳名,这还让她怎么好见父亲,
侧眸瞥了一眼,果不其然,自家父亲眼神怪异的打量起自己,让可卿玉颊上的胭脂愈发浓厚,心里满是嗔恼。
秦业此时心中复杂,不曾想王爷居然连自家女儿的乳名都知晓了,定然是女儿告知,看来确如女儿所言,王爷素来待她极好,如此一来,他也算是放心,只是有股子自家的菜被别人摘了的郁闷之感,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来不及感慨,秦业近前行礼道:“下官秦业拜见王爷。”
水溶目光看向神色有些拘谨的秦业,客气道:“秦老爷子是可儿的父亲,不必如此多礼。”
虽然可卿不是正妻,不过拿了人家的女儿,那也算的上是老丈人,客气一点总是没有错的,而且即便没有可卿的原因,他也不会失礼,毕竟水溶素来都是谦逊有礼。
可卿见水溶对其父亲谦逊有礼,芳心不由得一喜,心中的嗔恼转瞬即逝,她心里清楚,王爷是因为她的缘故,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想到此处,可卿双眸盈盈的看着水溶,心中甜蜜不已,不枉她一整宿的学习知识,日后王爷要是吃胭脂,或可一试
脑中画面横飞,可卿玉颊绯红,双腿也有些软乎起来,也不知怎得,那册本仿若带着魔力似的,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水溶的侧重就在可卿身上,自然是注意到了可卿的神态,瞧着可卿眉梢间的媚意渐浓,心中愈发疑惑。
可卿今儿个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此时不是宽慰之时,等招待完秦业,到时再去瞧瞧。
旋即水溶目光看向了秦业身后的少年,只见其身形略瘦巧些,清眉秀目,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端是个美少年。
只是秦钟俊俏归俊俏,但身上并无那种风度翩翩少年郎的气质,反而有些女儿家的风流,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男身女相,或许伪娘的称呼相得益彰些。
原著中秦钟与大脸宝貌似有同志之嫌,也不知是真是假。
秦钟见水溶的目光看着他,神情略显慌张,眼神闪烁,身形不由的偏了一步,朝着秦业身后靠去。
秦业见状眉头一挑,忙招呼道:“鲸卿,还不见过王爷。”
对面的可是北静王爷,怎可如此失礼,若不是场合不对,非得训斥一番。
秦钟闻言移步近前,羞答答的拱手道:“见过王爷。”
眼见秦钟见礼,一旁的秦业补充道:“小儿素来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失礼之处,还请王爷切莫见怪。”
水溶闻言笑呵的摆手道:“秦老爷子说笑了,鲸卿既是可儿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有什么可失礼的。”
说着,水溶示意一番,贴心的璎珞秒懂,忙端上托盘,只见托盘上摆着一匹蓝绸以及六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
“这是见面礼,鲸卿收下吧。”
既然爱屋及乌,水溶自然和气对待秦钟,表字相称,合乎情理。
秦钟面色犹豫,侧眸看了眼秦业,待见秦业微微颌首,秦钟便接了过来,面色带上淡不可察的红润,语气糯糯道:“谢过王爷。”
水溶见状微微挑眉,他知晓秦钟性子腼腆,本性怯弱,只是这怯怯羞羞的,将一股子女儿家的风流尽显无疑,仔细一看,颇让人有些怦然心动。
男风之事在达官贵人之间盛行,小厮降火的事情稀松平常,以秦钟的风流魅力,大脸宝与之同志之嫌估摸着十有八九。
何况别说大脸宝了,就是不好男风的水溶都难抑心中澎湃,欲另辟蹊径。
想到此处,水溶心中忽地一阵胆寒,先前琪官那儿,水溶以为是女扮男装,可现今他明明知道秦钟是男儿身,怎么还有此心境?
定是秦钟生的过于风流,导致水溶雄雌难分,一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