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颇感兴趣,伸手拿起一块豆饼,纤纤玉指掰下一小块,扔入湖中,不多时,湖面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纹,红白黄相间的鱼儿在水里上下翻动着,宛若一朵变化的彩云,此番景象倒是引起两位丽人浅笑起来,另有一番风景。
div css=&ot;ntentadv&ot; “还真是贪吃的鱼儿。”可卿瞧见豆饼刚落到水面,瞬间就被鱼儿抢到嘴中,有的鱼儿似乎着急了,整个鱼身跃出水面来,像弯弯的月亮从空中划过,一口将鱼食吞咽下去了,不由的乐了起来。
水溶静静的瞧着两人喂鱼,一举一动间皆透露出女儿家的身姿,尤其是可卿,臀圆饱满,宛若弦月。
甄画的注意力并不在喂鱼上,回身瞧见水溶目光打量着她们,玉颜微红,提着香扇半遮,轻声道:“表哥,我瞧着这些鱼儿都是锦鲤,莫不成这诺大的湖里都养着锦鲤?”
锦鲤易于饲养,它身姿奇异,色彩绚丽,一般都是金黄色,形态优美,且能美化环境,很受人们的喜爱,故而达官贵人广辟花园,开凿鱼池,派人广为搜寻锦鲤饲养。
水溶点头道:“嗯,湖里的鱼儿都是锦鲤,约莫有八万尾金色锦鲤。”
虽说湖中鱼儿有红白,但它亦是金色锦鲤,只不过是鱼儿因环境改变了自身颜色,而品种不变。
“八万尾金色锦鲤”甄画闻言咂舌不已,要知道锦鲤颇为稀罕,价值不菲,但只是观赏物,不需养这么多,她甄家也是豪门大户,银子成了土泥,也没有这般奢靡。
水溶知晓甄画的言外之意,只是这池中锦鲤又不是他养的,而是老北静王的杰作,想必他就是想见别人惊异的神情,以此表达北静王府的体面,这是虚荣心作怪。
但不得不说,甄画的诧异的神情,令人心情舒畅,莫不成他也是虚荣心作怪?
摇了摇头,水溶也不在多言,闲趣片刻,倒也融洽,只是水溶瞧着甄画倚在勾栏上,脚下乳烟缎攒珠绣鞋扭动,神色带异,坐立不安的样子,不由的关心道:“表妹,可是身子不适?”
甄画闻言面色滚烫,垂着脑袋不言语,如鹌鹑一般,这让她怎么回答,难道说自个清晨茶水喝多了这怎么开的了口。
想到表哥知其缘由了,甄画全身发麻,想找一个老鼠洞钻进去,恨不得马上离开。
“没没事。”甄画提着手中的香扇掩面,颤声回道。
好不容易与心心念的表哥同游,怎能半途而废,只是实在是难掩坝口,思虑再三,甄画起身说道:“表哥,我有些乏了,且先回去了。”
水溶闻言轻轻颌首,并未挽留,走了也好,省得有诸多不便,只是瞧着甄画匆忙的步伐,心中略显疑惑,不是乏了,怎得还健步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