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朦胧的夜色中,男人俊美的侧脸低垂,认真看着怀中女人。
特别深情。
看的方元心里荡漾,他们陆总也有这么深情的时候,一见钟情真不得了。
殊不知,陆简修看怀中女人,就跟饿狼看到久违的肉一样。
陆简修开门的时候。
盛欢睁开眼睛。
入目就是男人线条优美的下巴,她先是呆了瞬,然后反应过来“你放开我”
陆简修手臂一松“你确定”
突然要被摔下去,盛欢吓得猛地抱住勾住他的脖子“啊”
陆简修张嘴咬了她红润的下唇一口“别叫。”
“省点嗓子,到了床上再叫也不晚。”
盛欢被他吓得哽了一下,刚哭过的嗓子沙沙的“秒男”
陆简修“”
本来还想着给她做点吃的然后再把她吃掉。
现在看她这么精神十足,不需要补充食物。
于是,听到她这句话后,陆简修将门嘭的一声关上,直接将她丢在玄关柜子上,快速褪下她身上裹着的西装,干脆利落的长驱直入。
盛欢白皙的脖颈倏地绷成漂亮的线条,瞳仁瞬间放大“唔”
一口气没喘过来,整个身子瞬间无力地倒下。
尤其是他甚至没有任何前奏,没有征兆的就盛欢又气又痛,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修剪漂亮的指甲陷进他的肌肉,狠狠用力,没有留情面,划出道道血痕。
好一会儿,盛欢才有机会说话“你,你,你太粗鲁了,呜”
“你到底会不会不会就滚啊”
“闭嘴。”陆简修听着她又怀疑自己的能力,薄唇重新封上她不会说话的小嘴。
陆简修不管不顾,长指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眼神幽暗,脑海中不断浮现她在包厢里的话。
他要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免得她以为他陆简修真的不行,那次只是他太兴奋了而已,是例外
陆简修趁着她哭的泪眼朦胧的时候,终于解开在包厢内让他棘手的小玩意。
还没结束,便抱着她从玄关往房间走去。
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都丢到地上,等到他们进屋后。
透过客厅诺大窗口的月光,能看到凌乱的衣服散落在地毯上。
房间内,盛欢终于倒在柔软的床上。
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男人眼神如火带着极其可怕的趋势,仿佛要弄死她似的。
盛欢本来擦干净的小脸,因为哭过的缘故,又是泪水又是汗水,湿漉漉的布满脸蛋。
将近一个小时后,盛欢感觉自己小死了好几回,陆简修却没有停歇的意思。
盛欢泪眼朦胧“你有完没完。”
陆简修擦着她脸上泪水和汗水,洁癖像是都没有了,他自己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这么不嫌弃一个女人,唇角微勾,嗓音低沉愉悦“你不是嫌弃我时间短吗”
“四十分钟了,我的持久力怎么样满意吗”
男人眼底染着赤色,胸口全都是汗珠,说话时候,水珠滴到她单薄的肩胛骨,盛欢哭的凄惨“呜,我错了。”
“我不该说你是秒什么男。”
“放过我吧。”
“我好怕。”
陆简修心口火烧火燎,沉寂多年的狂躁戾气有了发泄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许久后,陆简修脑子唯一的弦崩掉,整个人失去理智。
盛欢渐渐没了力气,瞳孔涣散,最后晕过去,陆简修都没有意识到,只是凭着本能的反应。
从月上中天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陆简修期间没有任何停歇。
最后的最后,陆简修站在落地窗旁,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细细的香烟,慢条斯理的抽完一根烟,才重新将目光落在大床上,背对着他睡得安静的女人身上。
缓缓走过去,俯身看着她精致的蝴蝶骨,薄唇微动,想要亲吻,可没有亲上去,眼神越发幽邃。
本来睡得安稳的女人,突然开始说胡话,红润的小嘴不知何时居然干燥不已,陆简修眉心微蹙,指腹碰了碰她的额头,才发现,盛欢竟然发起了高烧。
难怪觉得她身上滚烫,之前还以为她兴奋的。
陆简修眉心蹙的更紧,长指轻拍她的脸颊“盛欢。”
盛欢又热又难受“呜”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陆简修抿着薄唇,转身去拿了体温计。
三十九度七。
陆简修眯着眼睛“女人,真是脆弱。”
她又没有出力,才一晚上,竟然就病了。
打电话让住在隔壁的陆言珩过来。
陆言珩没想到自家大侄子居然把人家一个小姑娘给弄成这个模样,房间里一整夜的暧昧腥气未散,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给盛欢熟练地挂上水后,陆言珩拍着他的肩膀“你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竟然又惊又累的发高烧。”
“不会是强迫人家了吧”
“幸好我这里什么东西都齐全,要是退烧迟了,万一烧成傻子,你就赔人家一辈子吧。”
陆简修冷淡的瞅着自家小叔叔,眉目带着未散的戾气“她什么时候能好”
“估计得三四天。”陆言珩收拾药箱准备回家。
被陆简修拦住“你那里有没有什么消肿药膏”
“消肿”陆言珩目光瞥了眼床上昏睡的小姑娘,用看禽兽的眼神看着自家大侄子“阿修,你真禽兽”
陆简修不想听他说废话,烦躁道“到底有没有”
陆言珩从他的百宝箱药箱里好不容易才翻出一管没用过的药膏“一天三次,消肿止疼。”
“对了,退烧之前,切忌房事。”
说完,陆言珩在陆简修赶人之前快步离开。
他脸皮再厚,闻着这房间里那暧昧的味道,也真是很受不了。
陆简修可不管陆言珩怎么想的,手里拿着他给的这个药膏,缓步走向盛欢。
看着床上渐渐安定下来的女人。
略松一口气。
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可不能就这么傻了。
幸好陆言珩虽然转了心理学,家里还是常备药箱,什么东西都有。
几个小时后,拔了针,盛欢的体温也稳定在三十七度八。
陆简修捏着手中的小药管,突然掀开被子,被子里的女人,只穿了一件男士白衬衣,漂亮的脚趾在光线的照耀下,莹润如玉,只是不舒服的交叠在一起。
陆简修薄唇抿的更紧了。
指腹抹了一点白色的药膏,眼神沉静的看着熟睡的女人,心无旁骛的开始给她上药。
熟睡中的盛欢,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