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那个意思吧……
苏提希望是自己自作多情,然而发现绿间真太郎快跟名字一样了。
“……对不起。”她最后轻轻地说了声。
有这么一出,这次游乐园之行总是蒙了层阴影。
大概是因为不小心、无意间和不可控地伤到了一颗纯粹的少年心。
变尴尬了,可能他以后也不会再来女仆咖啡厅喝茶了吧。
苏提想本来这件事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圆融的解决方式的,至少比现在这样能好点,想了想,好像又是在自欺欺人。
“那个孩子已经没有再来了啊。”
三日月是第一个察觉到这件事的,他做事笨手笨脚归笨手笨脚,却有一种奇异的感知或者说是敏锐。
得知真相之后反而笑了笑安慰她:“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长痛不如短痛,总比他将来情深时再醒悟过来要好得多。”
“若是相处的太久,用情至深,到时候反倒无法自拔了。”
苏提想想也对:“不过用情至深这个词太严重了啦,对于这个年龄来说的话,可能他也就是一时的好感??大概过段时间就好了吧……”
三日月宗近笑笑:“情之一物,和时间,空间,前,后,生,死……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喜欢上了,那就是喜欢上了,是心决定的事情,与其他无关。”
苏提:“听上去好像很有感触……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猜,说不定是曾经有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吧??”
虽然想象不太出来能配上三日月这种好看到极致的人的样子会是什么样,不过还是有点好奇。
三日月失笑,眼里透出些许怀念:“轰轰烈烈谈不上,只是……曾经一起度过了一段很长的时光,很安静,祥和的一段日子。”
“那结果呢?”苏提说完又掩口,心下叹坏了一句,显然三日月现在就是单身的状态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三日月没在意,温和道:“现在大家都很好,她也找到了喜欢的人。”
所以,只要看着,护着,就已经足矣。
苏提:“对不起啊……”
三日月摇摇头:“有人慕年少,有人爱笑,有人爱俏,但只要能确定心意,哪怕没有结果,都是弥足珍贵的经历。”
苏提听得一知半解,只是听着有些感伤:“三日月真的好像一个诗人啊。”
“不是诗人。”他淡笑道:“是一个人。”
周日铃木举办的聚会,就是线下的游戏面基,苏提到最后还是没去,大概是因为经过了绿间真太郎的事情,整个人变得谨慎起来。
仔细思索了遍和普通男性朋友的交往,倒也没有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和事,只是现在觉得,迹部景吾是对的。
公开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的交代。
只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处理办法,所以干脆一刀切的暂时不见面,把关系理清一点,然后挑个什么时机顶着父母的大刀公布算了……
说起来,迹部景吾的名头应该还算有点含金量的吧?
她有点没太把握。
只希望家里人下手能轻点,或者迹部景吾酒量能好点,能扛住……
于是聚会没去,但是却从黄濑凉太那里听到了聚会的反馈,说是幸好没去,不然尴尬到爆。
因为聚会到的太晚,加上小模特的身份,理所当然的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和拍摄,结果拿着票牌找到搭档——也就是赛季找到的临时伙伴,上次那什么福尔摩斯侦探团的,结果发现特别坑爹对方是一窝小学生。
坐在椅子上还没桌高呢。
……然后硬生生以这个上了次热搜。
苏提抱着手机狂笑,没想到上次对战的居然是一堆小学生,不过想到之前还输给了小学生就有点小小尴尬。
笑着笑着就觉出不太对劲了,她摸上腮帮子,觉得槽牙好像有点痛。
周一上课的时候走神几乎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还被观月老师点名站起来批评了一句,虽然话语并不是很严厉,不过也是少见的了。
下课之后苏提又被迹部景吾提着批评了遍,语言要犀利的多,眉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
实在是太惨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口气一松,发现她表情有点不对,冷声道:“不服气?”
苏提苦兮兮地挪开手:“蛀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的红包都忘发啦,今儿个晚上补上。
我最近又投入了奥特曼的大坑,摩拳擦掌想开个小短文嫖一嫖梦比优斯。天呐,吹爆阳光小奶狗(虽然不太喜欢用这个词但暂时找不到更好的词啦),正义勇敢纯粹又傻气,感觉现在好像不太流行这种人设,跟怪兽的战绩一溜全是败绩(没错,真的,我从未见过输成这样的奥特曼)。
对迪迦盖亚,戴拿,艾斯一口一个“欧尼桑”,简直戳爆我的心。
顺便说一声,我尽量坚持日更到完结……
为啥是尽量呢?
因为我可能坚持不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