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不知该作何反应,却听那女子一声娇喝。
“哥儿,你和他比!”禾草拉住他开剑鞘的手。
金布尔看向禾草,嘴角挂起笑,这女人生气的样子,他也稀罕:“我赢,她归我,如何?”
烈真伤得头疼,阿金不仅是他手下干将,还是从小到大的玩伴,玩性大,且好渔色。
那女子虽不是魏泽的妻妾,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魏泽对那女子的在意,从那女人进来,他不知道拉了女人的披纱多少次,遮了又遮,生怕被人看了去似的。
这样强的占有欲,已经无关是妻是妾了,根本是心尖上的肉儿,谁敢去碰?!
偏阿金这小子狂得没个边,要去找死。
“如何比?”魏泽放下手,任禾草牵着他。
金布尔正了面色:“就比搏斗,不使内力。”
“那来吧。”魏泽松开护袖,将上衣一层层褪去,丢到地上。
但见男人精赤着上身,横阔厚实的肩背,腹部的肌理倒窄向下,隐入墨绿的腰带中。别说女子,连在场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魏泽的眼睛始终看着金布尔,那双眼太过平静,平静得不带一点温度。
两人皆是武将,一路拼杀走到今日,可谓是用命换的功勋,然而,金布尔在见到魏泽身上密布的伤痕时,还是小小地惊了一下。
金布尔亦褪去上衣,活动了一下颈脖。
场地被清开,金布尔并不会小瞧魏泽,但他自信,魏泽在他手中讨不到便宜。
力量的角逐从来都是简单粗暴的,没有什么花式技巧。
魏泽的速度非常之快,一拳击出,金布尔刚闪躲开,另一拳又来了,避无可避。
金布尔生生挨了魏泽一拳,嘴角流出一股血,抬臂拭掉,往后扩了扩肩颈。继而蓄住力道,一把控住魏泽的双肩。
不承想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魏泽反手抓住他的手,肩背上肌肉绷紧,倏忽一个转身,金布尔就被大力摔打出去。高大的身体在地砖上砸出闷响。
不待他爬起,又被魏泽以膝顶倒在地,生生压住他的腹部。
金布尔也是硬挺,即使打不过,面色仍是不改,眼中更是生出兴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啧!你那心肝,全身上下我都看了,难怪魏将军不舍,不知压在身下是何滋味?”
“来,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魏泽一手轻轻压着金布尔的胸腔,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只有金布尔本人知道,这个力道正控着他的心脏,生死就在魏泽的指尖,只需稍稍用力……
烈真瞧出了不对劲,不能再打下去,不然金布尔命不保矣,立马开口:“胜负已分,魏将军还请高抬贵手……”
他的话并未起到作用,魏泽仍跪压在金布尔的上方,这样下去可不行,明显魏泽已经起了杀意!
“魏将军!”
烈真站起身,脸色变了。然而他的话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应。
在众人的围观中,魏泽压低身子,附在金布尔的耳边,挑衅道:“被压在身下……是何滋味,现在知道否?”
所以说,魏泽这人真不能轻易得罪,打赢了不说,还要羞辱一番,还是最直接、最打击人的那种,这谁受得了?
而金布尔此时的面色,那叫一个精彩!
烈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他接下来还有件非常重要的私事需要魏泽帮他,一件从来不曾对外人讲过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