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你注意点好不好。”说完,顾晚晴便避开他走到窗前,一颗心嘭嘭跳得厉害。
安逾白见她恼羞成怒,也不再逗她,收敛了笑意,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喜欢便收着,不要不好意思。”
顾晚晴听了这话,转身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她只知道这人抠门,却不知道他还这么不要脸。她何时说喜欢了?
安逾白刚才还霸道狂狷呢,这会让顾晚晴盯着,耳垂也有些发热,偏头避开她的视线,心里暗忖,她要是不喜欢为何会脸红成那样,他记得王则之前说过,女人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羞涩红脸的。
俩个人各怀心思,一时谁都没有说话,顾晚晴在窗边吹了一会晚风,倒也平静下来,“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安逾白听她说完,猛地转过头来,一双眸子黑漆漆阴沉沉的盯着她。
顾晚晴看着他的眼神,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这人什么毛病,说生气就生气。
就在顾晚晴看着他心里发毛,想着喊翠晓救命时,安逾白却动了,他将锦盒一扔,抛到她怀里,冷冰冰的留下一句“我不要了,你留着吧。”,便抽身离开了。
而顾晚晴抱着锦盒,看着微微晃动的木窗,一脸懵逼。
——金楼——
安逾白回了金楼,心情也不怎么舒爽,他从没想过顾晚晴不要他的玉佩,毕竟在他看来俩个人抱过了,也算有肌肤之亲了。
于是一时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缠缠绕绕的,有些苦涩,闹得他心慌。
以往他心里烦都回去找王则喝酒,今日他也是如此,一路踏着轻功回了金楼,提了坛酒便去了王则房里。
此时王则还在写宴请宾客的帖子呢,安逾白就踏着月色进了屋,王则看着他手里的酒,朝他撇了撇嘴。
“我今日可没空和你喝酒,我还有好多帖子没写呢。”
安逾白见他手里红艳艳的婚帖,心里愈加发堵。“什么日子?”
“二个月后的初六。”王则头都不抬,甚至还递给他一打帖子,一点都不见外。“来,你字好看,帮我把小四、小五还有师傅的帖子写了。”
安逾白也没接,轻车熟路的翻出酒杯,兀自坐下,给俩人到了俩碗酒。王则见他来真的了,才把注意力从喜帖转移到他身上。
“咋了?又去见你那小公主了?”
“恩。”安逾白底底的应了一声,仰头就把碗里的酒干了,喝完一杯还觉得心里不痛快,又满上一杯,端起来要喝,被王则劈手夺下了。
“你有什么事说啊,灌酒有什么用?你和我说,我帮你参谋参谋!”王则拍着胸脯说的自信,他觉得自己虽然身手不如安逾白,可这情字可参的比他透彻,毕竟他也是要娶媳妇的人了。
安逾白看着被他夺下的酒杯,眸子里带着几分茫然的开口,“姑娘不收你送的东西怎么办?”
“你送了什么?”王则好奇地问道。
“玉佩。”
“玉佩啊,现在姑娘都喜欢手镯、簪子,玉佩倒不如…玉佩!你不会把凌霄花送了吧!”王则本想说玉佩不比首饰来的讨人喜欢,可他突然想到安逾白最近腰间的玉佩不见了,难不成…
紧接着王则就看见安逾白抿着唇角点了点头,他的表情一时有些一言难尽。
这玉佩本是他们是兄弟几人拜入刺客组织门下时,师傅送的东西,一人一块,雕的花样各不相同。他的是寒松,而安逾白的是凌霄花,当时师傅还开玩笑说,以后他们若是遇见喜欢的小姑娘就塞给人家,做定情信物。
这都十多年过去了,他们兄弟几个也就王则有了心上人,可他也没舍得把玉佩送出去,而是另自己磨了块双鱼佩送了。他没想到如今安逾白竟然如此耿直,说送就送了。
王则把酒杯塞回他手里,又给他倒酒,问的有几分小心翼翼。“定了?”
“定了。”安逾白想都没想,回答的也果断。
“那玉佩呢?她还回来了?”
“恩。她还我,我没要。”
王则倒酒的手抖了抖,以前他们觉得安逾白安逾白除了对钱有些偏执,也没有其他大问题了,今天他才发现,安逾白不仅仅对钱偏执,对感情也偏执的吓人。
送的定情信物被姑娘还回来这种丢脸面的事,一般男人遇上谁还不带着自己信物对那姑娘敬而远之,他倒好,非逼着人家收下…
王则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心疼安逾白情路坎坷,还是该可怜那长公主被这么个无赖瞧上了。
“咳咳,来来来,喝酒喝酒。”发觉这事棘手的王则当即就决定不参合了,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还是陪他喝酒吧。
安逾白端起酒杯,和他轻碰了下,仰头又饮了,他本来也没巴望这人能给什么靠谱建议,还是一会他自己琢磨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安逾白耍无赖:我不管!人家说抱过了就要成亲!
顾晚晴咬牙切齿:哦?那人家是不是还说过,牵牵小手就会怀孕啊!!
安逾白闻言激动的搓手手:Σ(⊙▽⊙"真的么?
存稿木噶了,要顶着考试码字了,我真是个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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